他们站在牧师面前，陈意均看着程朝来，男人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他听见牧师说：

    Do　you　promise　to　love　he，

    你愿意承诺去爱他，

    comfort　he，honor　and　keep　he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and　forsaking　all　other，

    安慰他，尊敬他，无论疾病或健康，都将从一而终，

    keep　the　only　unto　he　for　as　long　as　ye　both　shall　live?

    至此一生都视他为丈夫吗？

    「程陈」　　陈意均：我愿意。

    程朝来：我愿意。

    教堂窗外的天光正是极灿烂时候，有蝉在树叶枝杈间热闹鸣叫，奏炎热的曲调。互相凝望的人在前一个夏季学会离别，在夏天回来时许下执手白头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