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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心地善良”,我自然会投桃报李。
第28章黑暗门缝
徐嘉良承担起“贴身护工”的担子,为了我跑前跑后勤快的很。
看着他忙来忙去,一会儿给我调整床位高度,一会儿给我垫后背。
医生说我肌肉组织僵硬,他就上手给我来了个全身按摩,躺在床上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清凉的空调风里是令我头脑清晰的消毒水味。
享受着片刻安逸,感觉身处地窖那几天仿佛是一场梦,又或者现在才是梦。
“嘉良。
”
“嗯?”他耳朵凑过来。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其实我人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
徐嘉良笑了,摸了摸我刚洗过散发香味的头发,“别多想了,我的淮淮已经出来了,别怕。
”
我点头,脑中依旧回想在地窖时的情况。
那种天绝人路的无力感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在地底下似乎没有生命,唯有无尽的死亡。
最后一次昏迷前,我脑子甚至出现了幻觉,全是学生时期和徐嘉良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看着认真给我按摩的男人,我微不可查的笑了。
我住的是独立病房,病床旁边还有个小一号的陪护床,方便病人家属晚上休息。
我小腿骨折行动不便,晚上徐嘉良就睡在那张小床上。
关灯后,静谧的病房隔绝了窗外繁华热闹,徐嘉良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聊天,诉说这几天的担惊受怕。
我白天听沈博说当时救护人员把我捞上来,徐嘉良看见我紧闭双眼,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当场跪下。
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从他满脸憔悴就能看出来这几天压力山大。
“嘉良。
”黑暗中,我唤了他一声。
那边床上的人一下子直起上半身。
黑暗中他看着我,眸子晶晶亮像是天上闪烁不定的星子。
“我,我在……”嘉良声线有些不稳。
“你,刚才叫我什么?”
自从我们第一次争吵,我每次叫的都是他的全名,以前的“嘉良”被我埋没在心里。
我犹豫了两秒。
“嘉良。
”
男人听后翻身下床,顾不得穿鞋大跨步来到病床前。
窗外的霓虹夜景被遮住,湿润温热的风扑面而来。
熟悉到刻进DNA的荷尔蒙气息将我贯彻,被困在地窖的那段时日,我只能通过那件脏兮兮的冲锋衣宽慰即将死亡的心。
“嘉,嘉良……”我躺在床上,脑袋有些眩晕。
不同于沙石的粗粝,嘉良的吻是狂热直接的,他总是能占据主导地位,牵引之间拿捏撩拨我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