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ο ň. 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2/3)
,我推托不得,去了两三回……今夜非要换个地儿,又在仙清居胡天海地闹了半宿。
”
“那些个歌妓女伶妆浓粉厚,沾上脂粉味我也没法子,他们一群人找花娘作陪寻欢作乐,我只规矩地喝了点酒而已,除此之外甚麽都没做。
”
“……真的?”
“你我相识以来,我对你何曾说过半句假话。
”
他言辞恳切,不似作伪,袅袅将信将疑,却渐止了泪,问他:“好端端的,他为何要邀你?”
“那厮上一季亏了不少,求咱们家借银子做周转,恐我不允,又寻了几家有往来的家主递上拜帖来说项。
”
殷瀛洲也更衣脱靴,往被褥上一倚,支起一条长腿,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对兴隆府产的血麒麟狮子头,半闭了眼懒懒回答。
一整个白天忙得脚不沾地,半夜回了家还要哄不省心的小娇妻,殷瀛洲默叹一口气,甜蜜的痛苦,想来便是如此。
“你允了?”
“四十万两,走我的私账,不动柜上银子。
”
殷瀛洲做事自有一套章程,袅袅从不过问银钱去向,何况是他自己的银子。
袅袅低头揉弄着手中帕子,顿了顿,犹犹豫豫追问:“那……再没别的了?”
殷瀛洲抬起眼皮剐她一眼,“你想我有甚麽别的?”
“山珍海味也有吃厌的一天,你就不想换个口味?而且我又许久不能……”
“不能甚麽?”
剩下的话实在难以出口,袅袅含羞带恼,搡他一把,“你明知故问!”
殷瀛洲面色明显转黑,黑漆漆的一双眼凌厉地看向她,“你就是为这,才同我闹?”
袅袅惭愧,轻不可闻地“嗯”了声。
“蠢!”殷瀛洲撂下核桃,起身恨铁不成钢地啃了一下小脸,“你是锯嘴葫芦吗?不会直言问我?还是怕一张嘴我打掉你的牙?你这张小嘴光是亲人时好使。
”
“借着本破书就来打机锋,你也想玩旁敲侧击这一套?倒是长进了,好的不学,学起外人耍心眼了。
”
嘶……他咬得可真疼啊。
袅袅眼泪汪汪,殷瀛洲搂过她,亲去眼角的泪,放软语气,哄人的话不要钱似地撒,“妹妹,小鸟儿,哥哥的乖心肝儿,再有不痛快,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闷在心里。
”
“你一胡思乱想,家里就鸡犬不宁,我也跟着担惊受怕,要是再躲着掉眼泪,我不知多心疼。
”
“可是你都有一个月不肯、不肯沾我的身子了……况且已经半年多了,我以为……你是嫌我生过孩子,变老变丑面目可憎,有了旁人便不要我了……”
袅袅哀怨地捏着肚皮上难看的斑纹,起初是孕期出现,虽每日涂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