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小声哭着:“那你也没带我出去玩……” 没逃过景钊的耳朵,景钊又推进去一颗:“什么?” “嗯……”林子霁没忍住呻吟,声音大了一些,胡乱耍赖道:“我、我现在又没好了……” 景钊听笑了:“胡扯。” “唔……”这几天林子霁感冒,景钊都没有碰他,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学乖了,边哭边努力放松着身体。 五百多万,总算全进去了。 林子霁出了汗,景钊拇指揉着被撑开合不拢的穴口,感受着手中人的战栗:“出些汗也好,感冒好的快。” 景钊把项链扯出来几粒,林子霁免不了又哼哼唧唧起来,要躲。 “明天要是能好的话,还能再带你去玩两天。” 手上还在慢慢往外拉,软肉被大大小小的珍珠摩擦而过,产生了异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