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僵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然想起上一次她的主动得来的是一个耳光。

     她猛地睁开泪眼，嘴唇颤抖着想道歉：主…主人，我…… 沉砚铎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刚刚被她脸颊蹭过的手掌上，喉结极其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客厅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他此刻的神情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沉默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却漫长得让苏晓穗几乎窒息。

     下面也疼吗？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几分，目光也从她的嘴唇移开，一路向下，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慌乱地飘向沙发扶手，轻轻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被扇打过的阴阜果然红肿得厉害，饱满的阴唇也正充血泛着粉红。

     穴口微微张开，边缘带着被过度蹂躏后的可怜红痕，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而轻微翕动。

     他俯下身，靠得更近了些。

    挤着药膏的棉签，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触碰到了她肿胀充血的阴唇边缘。

     苏晓穗身体剧烈地一颤，那地方本就敏感异常，此刻更是火辣辣地疼，药膏和棉签的触碰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膝盖却被他的手稳稳地压住。

     冰凉的凝胶触碰到灼热的皮肤，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缓，但紧接着，棉签移动时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嫩肉，又激起一阵阵细密的刺痛。

     尤其是当棉签的尖端无意间擦过那粒同样红肿不堪的阴蒂时，苏晓穗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

     疼…那里…别碰…… 她抽泣着，双手胡乱地抓住他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手臂。

     嘘……他低低地呵斥了一声，声音不大，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忍一忍。

     他换了个角度，避开了最敏感的阴蒂顶端，只用棉签最柔软的侧面，一点一点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阴唇褶皱和穴口边缘。

     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她身体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抽泣，但他始终保持着那种折磨人的缓慢和轻柔。

     药膏的凉意渐渐渗透，开始发挥镇痛的效用，那火辣辣的灼烧感终于被压下去了一些。

     苏晓穗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

    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唯一的支撑，眼泪无声地流淌。

     终于，药膏涂完了。

    他的衬衫在刚才的拥抱和上药过程中也蹭上了些许药膏和她的泪水，显得有些凌乱。

     他抬起眼，目光从她红肿的腿心移上来，穿过她赤裸的身体，落在她泪水涟涟的脸上。

     他的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苏晓穗看不懂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