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3)
二代,可他偏要让他被自己最瞧不起的人肆意羞辱和打压。
让他做自己最瞧不起的事儿。
他深知周渠的纠结和痛苦,屈辱和无奈。
可他仍这么做了。
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只因为他并不敢承认。
他早就被周渠吸引了。
为他一次次失控,或为他隐忍的高潮。
他爱上周渠的鲜活,喜怒哀乐全部表现在脸上。
给他麻木又破败的生活带来生气和人情。
他想感受鲜活,却用了最错的方式。
这世间鲜活的本能那么多,开心,幸福,快乐,安心。
而他却想拉着周渠跟他一起下沉。
他是自私又贪婪的玛门。
他用折磨和羞辱让周渠变得死气沉沉,不似活人。
却渴望这样能让自己感受到生动。
周渠一直想考个好大学,他固执地幻想着只要上个好学校就能一脚踏成人上人。
他以前一边操周渠一边用这事儿羞辱他。
说他想得还真多,考个再他妈好的学校还不是要被老子操。
他记得那次折腾得极狠,周渠的屁眼都被他操到外翻。
他拽着周渠头发问他认不认。
周渠没反驳,也从来不承认。
可他知道周渠那时候还没有死心。
现在大概死心了,学都不上了。
是自己毁了他。
陈晓旭不知道都这样了还能不能补救,至少现在周渠要他走,不想再见到他。
他知道死缠烂打实在不好看。
可他走不了。
他的公寓里到处是两个人生活的记忆。
虽然不像他期待的那样,可那的确是他第一次跟心上人同居。
他躺在床上就会回想起周渠爬过来给他口交的场景,挨操的时候眼神麻木而空洞。
像是带刺的藤蔓打成的心结。
忘不了,也没法释怀。
他每时每刻问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没发现,周渠病得那么重。
陈晓旭在门口坐了会儿,已经挺晚了,但他仍然不想走。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告诉他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他跟周渠就彻底玩完了。
虽然坐在这也改变不了什么状况,可他就想待在周渠附近,哪怕连人都看不见,也会觉得踏实和熨贴。
他吊着脑袋犯了会儿困,颈椎向下勾出弯曲的线。
迷糊间听见护士叫了周渠的名字。
于是又从困顿里猝然惊醒,颈椎酸麻得不像话。
“周渠,过来抽签,抽一下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