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5)
地记住了拥抱结束后的那一滴泪。
他不能让泪水落下,用力地向上擦去,要用足力气才能擦掉本科回忆里的“走马灯”。
此刻他沉默,闭口不言。
他又微张着嘴,吻住了唐誉的耳朵。
唐誉浑身都漂亮细腻,这是白洋当年最为震惊的事实,哪怕挑剔如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去否定唐誉的完美。
有的时候,白洋都会松一口气。
他怕唐誉是童子命,因为有一种说法是太漂亮的人命不好,活不长,除非有点缺陷。
这样观音就不会把童子收回去了。
白洋从不迷信,他自己的命运就是拼出来的,但他却信这个,真傻逼。
唯物主义者的动摇,动摇着他的根基。
分隔他们的只有布料,唐誉的面颊发红了,白洋一只手抚摸他另外一只耳朵,感受他薄薄耳廓的弧度,以及那一片柔软的耳垂。
他们同时都能听到门外的声响,可彼此才是真正的震耳欲聋。
唐誉肉粉色的耳朵成了白洋掌中的珍宝,金丝边的眼镜也脱了手。
当唐誉再一次亲上白洋的嘴唇时,他的想法和当年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一样,白洋的嘴很好亲。
再会骂人的嘴唇都是软的,浅淡的唇色,单薄的厚度,每一样都凸显他这人的薄情。
唐誉将他的薄情一口吞下,白衬衫的尖领在暗处才能看出隐藏的纹路。
他的手指把握着白洋的后颈,玫瑰粉色的戒指硌着白洋的皮肤,领口的玫瑰却开始绽放。
那是他们的花,还有他们的话。
唐誉胸口砰砰地跳,彼此都在拼命吸吮对方的唇和舌,不怕疼,只怕不够。
牙尖留下了他们隐形的划痕,唐誉猛地托起白洋的下巴,狠狠地咬住他“罪恶”的下嘴唇。
这样凶猛的接吻,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初吻之后他们就不受控制,发了疯,乐此不疲,热衷沉迷。
白洋习惯了冷漠,然而他没有法子在这件事情上冷漠。
他在接吻的时候经常眯眼睛,为了看唐誉的脸,上床的时候不关灯,为了看唐誉的脸。
他无数次地告诉自己,和唐誉睡了真的不亏,这个真的不亏。
肌肉通了微电流,当舌尖卷过唐誉的上颚后,两人短暂分开,一条银丝连接着他们彼此深吻的舌尖。
下一秒白洋再恶狠狠地扑上去,热切急迫地将手伸向唐誉的皮带。
伸过去之后,他才发觉唐誉今天没有穿皮带。
唐誉凝视着他,眼神热着,钟情地将手伸向他的皮带。
渴求地再次亲上,两人的嘴没法分开,分开一秒都要窒息了,他被白洋推着向后,又一把拉住白洋的手腕,两人都掐住了彼此的脉搏。
身体太久未曾踏足欲.望,浓情蜜意瞬间擦枪起火。
唐誉都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什么时候就被白洋拆开了,散开的头发躺在办公桌上。
白洋紧握他。
两个“各怀鬼胎”的成年人,允许对方将旖旎的鼓动留在身上。
金色纽扣成为了漂亮的摆设,白洋手指再次触碰到细腻的肌肤,明明没有光线的注入,他的瞳孔也在骤然间缩成了无比小。
唐誉高挑的身体放在他平时办公的书桌上,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