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十)( )(1/3)
殷瀛洲掂了掂一只奶儿,白嫩的肉团便好一阵晃动,袅袅又是抖抖瑟瑟,深咽着那根东西,咬着他的一缕长发呜呜呻吟。
“哥哥,别晃奶儿……嗯、呀……”
他气息混浊,去吮吻翘立的乳珠,手指亦蛮横捅进微张的菱唇,与他的肉物同时抽插两张紅艷小嘴,“不怕儿子听见了?”
“怕的呀……”美人神情迷乱,两颊酡红,伸出小舌头轻舔他的手指。
一张小脸上满是泪汗,烛光中抛金洒粉,闪闪发亮,芙蓉承露也似的娇妍动人,连纤白的脖颈都染上一层薄霞。
“……可是哥哥要疼我,我、哈啊……”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微肿的唇角滑落,美人乌发蓬松,如云堆叠,额发鬓边已是濡湿,长睫无辜地眨了眨,她亲亲他的侧脸,又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啾一下,“我忍着不叫……”
“上头能忍着,下头可怎么忍?”
“你听听,小屄叫得多响,叫得多浪……”
言语间她骤然又是伸直脖颈抖着嗓子去了,万千嫩肉一阵翻江倒海地夹吸收缩不停,夹得他险些就此失态。
殷瀛洲闷哼一声,狠心重顶一记,撞落美人几声柔媚淫叫,“说你淫浪,你还真发上洪水了。
”
“说!你男人是谁?”
臀上又挨了响亮的一掌,和另一边明晃晃的红紫掌印凑成一双五指山。
“呜……”袅袅又痛又麻,头晕晕地亲他的薄唇,哼哼着讨好:“妾的夫君是、殷瀛洲……”
殷瀛洲在床下对她有多宠爱,床上就有多恶劣,往日尚且怜惜一二,今次确是让她气得狠了,掴了那几巴掌犹不解恨,又用力一攥那只尚存奶汁的奶团,一缕细细热流竟喷溅而出,飞落在肌肉分明线条紧实的胸膛上。
白色汁水沿着似有绸缎华光的蜜色肌肤蜿蜒而下,流过几道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疤,再顺着倏然收紧的流畅腰线向下,消失在了腹肌处旺盛茂密的黑硬毛发中,端的是野性凶悍。
这具身体兼顾了粗犷与美丽,锦裳华服玉带金冠加身时,他与旁个鲜衣怒马一掷千金的豪阔商贾无有不同,然而除去身外之物,一道道交错的伤疤沉默昭示着深埋岁月里的惨烈过往,于筋肉狰狞虬结中散发出魔魅之美。
殷瀛洲没甚麽奢侈嗜好,唯独喜爱搜集神兵利器,孤身漂泊时遇见中意的刀剑,买得起却难以携带,只得遗憾作罢,他亦料想不到娶妻生子当了商人,终于得偿所愿。
龙城作为历朝帝京,多有存世几百年的冶造名家,不乏珍品孤品流传坊间,不到一年工夫,刀枪剑戟斧槊锏弩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