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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是晚上八点多,杜澜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家,看到君丞又给他发了条消息,是一张图片,他点开后发现是浴室牙膏牙刷摆放的照片。
君丞问:你动的?
杜澜毫无愧疚地回答:对
君丞:为什么?
君丞:那晚不满意?
也不能说不满意,就是杜澜觉得自己被睡而不是他睡别人,感觉亏了,再加上那晚他后来有喊停,君丞置之不理,继续埋头苦干,这两件事情加一起他有点小不满,干脆把明显有强迫症的君丞摆放的刷牙洗漱用品弄乱,皮一下。
杜澜:你现在刚发现?
他忽然发现了哗点。
杜澜:难道你昨晚没洗漱,没发现这件事情?
君丞:昨晚没住这边,在市区的公寓
杜澜:房子真多:)
君丞:市区的房子里你家不远
杜澜立刻说:下次约市区
君丞的大house在郊区一点的地方,占地特别大,他觉得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个公侯王孙的府邸。
有钱人的大house,等还完学费贷款,杜澜也要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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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丞的出差,直到周五晚上才回来,上飞机前给他发了个消息:晚上九点飞机落地
杜澜:话别说得太满,小心飞机误点
君丞:下了飞机去找你
杜澜:哦
养精蓄锐了一周,杜澜觉得他又能再战。
然而他仿佛有乌鸦嘴属性,一个小时后,君丞还是没有上飞机。
晚上十点,杜澜觉得君丞今晚大概不会回来,就洗漱换睡衣躺在床上打游戏。
结果晚上十点半时,他收到君丞的消息:我下飞机
杜澜:我换睡衣了
君丞:我去找你
杜澜毫不犹豫地发了个地址,同时把门牌号给发了。
杜澜目前是fellow,还没升attending,工资不算很高,还要还学费贷款,勉勉强强贷款买了个小公寓,暂时买不起house。
他本人懒得收拾屋子,小公寓地方也说不上小,百来平,却被他摆得特别随心所欲,客厅里满都是乱扔的医学书籍,卧室里也乱扔着衣服。
杜澜扫了一眼,感觉这应该非常不符合君丞的审美,想收拾下,但又感觉无从收拾,他实在不擅长收纳和整理。
没办法,只能让君丞忍耐下了。
君丞是晚上十一点多到杜澜家里的,一进屋眉头就皱得死紧。
杜澜耸肩:“没办法,我就这习惯,你忍耐下,我家就这样。
”
君丞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了好几次试图忍耐,但这仿佛在挑战他的底线,在他的底线上跳舞。
不行,他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