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晚上，程丹磬终于能够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
江予愠借着床头暖黄色的灯光，看这儿她熟睡的脸庞，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额上。
轻轻的，没有掺杂任何情欲。
他跪坐尘间，吻了只属于他的红尘。
第二天一早，程丹磬睁开朦胧的双眼，就看见江予愠躺在自己身侧。
纤长的鸦睫轻轻颤动着，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
他的棱角不算很柔和，这样闭着眼睛，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
一直以来，江予愠面对她都是满面笑容，眼里也都是柔情，所以将他锋利的轮廓柔和了很多。
许是程丹磬的目光太赤裸，江予愠醒了。
睡眼惺忪的他，眼睛里雾蒙蒙的，逐渐聚起焦来。
他睁开眼就对上程丹磬那双眼尾泛红的桃花眼，轻声开口询问，“姐姐，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程丹磬听到他的询问，张了张嘴巴，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江予愠看着程丹磬这个表现，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你等等，我去给你倒水。
”
他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边，程丹磬伸手准备接过来，他很温柔也足够体贴，“我给你端着，你再休息一会儿。
”
一杯水下肚之后，江予愠拢了拢她身上的被子，“你再躺会儿，我去准备早餐，一会儿再抱你去洗漱。
”
程丹磬在床上躺了没一会儿，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不知道江予愠是不是有顺风耳，打开了卧室门，微微有些责怪的韵味，满眼的心疼，“不是说了我做好早餐就来吗？昨晚你累坏了，我抱你去浴室。
”
说完，抱着她走进浴室，从洗漱到吃早餐，程丹磬都没有自己动手过。
“我又不是不能行动，你这照顾的时不时有点过分了？”程丹磬笑着说道，牙膏挤好，脸是他帮忙洗的，现在喝粥都是他喂。
“昨晚我没控制好力度。
”昨晚两人确实也获得了很大的快感，但程丹磬确实也是累坏了。
“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上药。
”
听到这话，程丹磬忍不住笑起来，“你说，每做一次，就要上药休息几天，然后接下来几天你就要禁欲，你说你这是活该呢？还是活该呢？”
“我就是活该，活该爱上你。
”江予愠也笑了起来，把粥凑到他嘴边，“你再喝点，下午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