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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恐惧地以为白轩逸钻进去了一条蛇,或者放进去了一只浑身针刺蜇人的洋辣子。
----狗尾草。
太长了,太深了,狗尾巴草触达了何意羡的膀胱,弯得要在尿道球部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拿出去,操!出去……啊啊、呃啊!”膀胱内壁黏膜光滑娇嫩,何意羡又是发热又是寒战,整个小腹疯狂抽搐,甚至用后脑勺去撞树来缓解痛感。
“很松。
”白轩逸插着他的前后两个穴,语气平淡,甚至听不出来他在褒扬哪个部位,一边弹打他的卵蛋,“很好玩。
”
何意羡大叫:“饶了我、放了我……哼嗯!不行了,哥,哥,啊,哥哥……哈……啊!”
都插进去了,捅到尽头了,一截指头长短的密绵毛状纤毛,那厚厚的穗子露在龟头外面,真像一段狗尾巴似得。
白轩逸甚至还要再塞第二根草秆进去,那让紧窄的马眼彻底盛放,把那当玻璃细瓶,艺术插花一般。
何意羡不是听不懂他的那一句问话,只是到现在才不得不答出口:“……狗!唔,操你妈!我是狗!行了吧!…贱狗…行不行……啊,哈我是最贱的狗…呜,汪,汪!……”
何意羡不想再听到辱人的话语,努力地去吻白轩逸的嘴,亲得欲仙欲死,舌头忘我地与他纠缠。
白轩逸操穴似的,用舌头进进出出地干他,何意羡间隙每汪汪一声,狗尾草就拔出去一点。
马眼重获自由的时候,何意羡因为那即将被撑爆的膀胱,出于求生的本能,他立马用力尿尿。
结果并未有尿液流出,反而是尿液逆流回膀胱的撑胀感无比清晰。
他在白轩逸面前好像是没有资格尿个舒坦的。
是否就应该一直堵着尿。
这样才能时刻提醒他自己是什么低贱的玩意。
憋上几天,奖励尿一点点就可以了,狗尾草插了回去,这次还是两根一起,何意羡已经无比虚弱温驯,喷了一屁股的淫水。
白轩逸将他的一条腿放下来,正面朝外掰开他一侧大腿,摆出公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后,忽然抽出来狗尾草,何意羡都喷成个扇形,稀里哗啦地飞溅在地上,以他为中心的土壤一下子骚气冲天。
白轩逸把他在广大的天地深深地幽禁,直到他当面分开腿又出来一次才肯放人。
最后一股精液,是白轩逸拔出来对准何意羡小溪似得的肉穴,白浊的精液直接就糊满张大的洞口。
何意羡被烫得浑身打颤,黏着精液的后穴收缩不停,导致肉壁还主动吸进去不少白浆。
何意羡整个人都被操软了,落了地的两腿直打颤,屁股还喷着精液,稀碎的一点神智还能知道羞耻,他难堪地收起肩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哀求着:“帮我把……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