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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你都这样搞我了,床下你还有脸跟我还嘴,跟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想到往尿道里塞进那么些崎岖的东西,就足以又起一身鸡皮疙瘩了!他还记得第一次被操进来,是犬式后入,白轩逸还掰着他姿势要标准到位,除了屁股要抬高,腰也要足够低,大半个胸膛都压在地面上,一个洞湿漉漉地吹着风。
他连操他的男人的面都没见到,全程只紧绷着撅着光屁股在月亮底下等待着。
白轩逸强制他,凌辱他,脏污他,屈抑他,使他在社会人间永失了优美的价值,甚至最后还在水里头泥鳅钻豆腐……
所以何意羡下半身还是痛极了,影响发挥,他不大能在人格毫不受损的情况下离开法庭,但更多半会介意带着自己事业中的一个重挫走出法院。
本案的主责人、被告人叫韩其亮。
具体案情比较简单,就是一个虚开增值税发票10亿元左右的案子。
钢铁公司需要大量废钢,但大部分卖废钢的公司没有票,结果只好从那里买了废钢后,又去找别人开票。
也就是从张三那儿买了货,又找李四开票。
每吨货都是过秤的,只是换了开票主体,一分钱便宜也没占,国家也没受损失。
可是按照现在的规定和最高人民法院原来的解释----“给他人虚开”、“接受他人虚开”,无论发票项下有没有真实交易,都可以定罪。
这个问题何意羡和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立法机关的有关领导都探讨过,都认为应当理解为有骗税目的和骗税结果才能定罪。
但是由于立法表述不清楚,司法解释更有问题,所以在实践当中就变成了客观归罪的一种做法。
从下午三点开始,举证、质证、辩论都很漫长,特别是举证阶段花的时间比较多。
在举证阶段,白轩逸每举出一个证据都要向法庭陈述,现在公诉人准备举出什么证据,请法庭准许。
然后审判长正襟危坐地说:“本庭准许。
”
这种对话在庭审中重复了几百遍,特别无聊,特别繁琐,极其生硬。
虽然庭审秩序中规中矩,但由于没有形成平和、主动、充分的法庭气氛,每次发言都要通过第三者的同意。
表面上看来法庭秩序很好,实际上似乎却不像是庭审,因为控辩双方没有太多实质性的交流,场面经常尬住了。
何意羡一副:反正这游戏就这样,我不会,我没有,然后沉默就完了,谁觉得时间宝贵那谁就得多劳。
孟长庚在旁听席圆场道:“看来,这说明我们的抗辩式庭审在实践中没有被推动,走了一个形式,又回来了啊。
”
另外,孟长庚都发现了,何意羡是不是不在状态?一个成熟的律师遇到控方的意见证据,居然会说“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