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外科医生的独子,他天资聪颖,在慕尼黑大学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看出前途不可限量,然而他却违背了家族意愿,献身于神学,投身于主的怀抱。
“费尔,论手段,你还真是让我望洋兴叹”,穆勒将沾染了血色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继续说道:
“线人说有个年轻女人去过那里,什么屁话,我怎不能把柏林所有女人都抓起来吧!算了,去试试看电刑,实在不行直接送这蠢货去见上帝!”轲瀬茚欗
听闻,费因茨正在翻档案的手陡然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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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在房间里和布洛特太太收拾当初给莱准备的小玩具,看着也是睹物思人,徒增难受,倒不如收起来一了百了。
一个刷漆的木盒子,里面的每一块板子都是可以活动的,类似于现代小孩玩的七巧板和华容道。
太太说,伊薇特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游戏,她可以用最少的步骤,最短的时间把它打开,是天生的解密高手。
还有海瑟琳夫人送给莱的一个迷你的傅科摆,金色的摆锤,跟莱的小脑袋一样圆。
钟摆似乎是沿着一条线在来回摆动,但它运行的轨道其实是变化的,这也毋庸置疑地证明了地球的自转。
若干年后,即使一切都消散殆尽,它也不会停止运动。
你用手指顺着轨道,摆动着小球,思绪又开始不自觉地飘到莱的身上。
“伊娜前些天去过教堂?”
女仆见费因茨来势汹汹,愈发不敢蒙骗,只好如实回道:“是的少爷,小姐……小姐上周二的确去过教堂。
”
果真如此!
费因茨骂了一句,一脚踢翻了摆着一个玻璃水瓶的高脚凳。
水立刻洒了满地,浸湿了地毯,插着的几枝艳丽的玫瑰花无力地躺在地上。
他一进门,还没等你那声“哥哥”叫出口,他便拽着你的头发就往里面拖。
布洛特太太尖叫一声,想要上前阻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