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都想要。 沈秋白合上相册,把她抱在腿上,问他是否太年长,舒茉摇头,抚着他的胸口,甜腻道:“不比我年长,怎么做我的好爹地。” 说着解开他的衣服,他现在可会穿,飞行夹克,里面穿一件圆领的毛衣,下面是工装裤,中筒皮靴,不同于商业精英,而是很野性的…猎人。 他的样子好多…想全部拥有,沾染她的气息,她要标记,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开他的裤子,用体液… 最近一次,沈秋白调她,用过一个放养的命令,只给她一个要求,就是做她自己,不要觉得羞涩,放不开,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姿势,诉说,他都给予。要她完全地沉沦,完全堕落。舒茉听到时,就觉得自己像被倒了太多干粮的小狗,给的太多,一下愣住。 她需要考虑,需要酝酿,在那次性之前,他们禁欲了一个月,只有亲吻,和不涉及私密的抚摸。 舒茉憋坏了,她终于确定这次调教的时间,用酒、氛围、还有他这个引诱源的助兴。他果真不主动,都让她来,她肯定直奔主题,解他的裤子,她可以因为害羞不敢诉说,用文字的方式告诉他,整整一个月,都在文字的调情中度过,哪怕他就在身边,舒茉依旧可以用发消息的方式告诉他自己想要的游戏方式,他不评价她,舒茉的书写其实很文艺,再下流的东西都成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