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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阴鸷深沉,我看不懂他其中的意思,但这种感觉仿佛是被毒蛇盯上,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们三人原路返回。
沈博告诉我们,今天中午他在干活儿的时候看到小橘子叼着一直麻雀,他出于心疼就想追上去解救,可小橘子跑得快他一个没注意就摔倒晕了过去。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看在他浑身是伤我和徐嘉良都没有深问。
回到铁楼,徐嘉良想给沈博做个全身检查,却被申禾伸手拦住。
申禾鄙夷地看着徐嘉良,‘哎哎哎!你可不能进来,万一被他的身材勾了魂儿可怎么办?’相处的久,徐嘉良自然能看出申禾的手语,他转头看了看我,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申禾对沈博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然后将徐嘉良赶出沈博的房间,也就是以前的值班室。
‘他浑身是伤,搭把手解一下衣服。
’申禾给我打了手势。
我配合着将沈博脏兮兮的衣服脱下,他衣服被磨破了不少地方。
申禾本来还想去揪这孩子的内裤,平躺在床上的沈博红着脸死拽着不放。
申禾一副谁稀罕看的表情。
做了全身检查,申禾喝了口水。
‘这些都是皮外伤,只看着吓人并没有大碍,疼确实是疼’我见沈博白皙的皮肤上分布着不同程度的擦伤和挫伤,有的地方因遭受撞击产生淤青,有的磨破了皮,甚至出了血。
这些伤痕在他身上显得尤为明显,要是让徐嘉良看见了不知道又该怎么心疼。
申禾检查一番得出结论,‘最严重的也就是软组织挫伤,没有伤筋动骨,能把自己伤成这样也是人才。
’他从急救箱拿出碘伏,看了眼沈博又换成百分之七十五浓度的消毒酒精。
“酒精消毒有点疼,你忍着点。
”我对沈博说。
他默默点头,眼睛却死死盯着申禾手中那根沾满酒精的棉签。
“哦对了,”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沈博:“你被小橘子抓伤了么?如果你被它抓伤了得去打狂犬疫苗。
”
沈博摇头,他刚想说没有,突然身子绷得笔直,嘴里直喊疼。
原来是申禾趁他不备,一棉签直戳在他身上最深的伤口处。
而申禾脸上肉眼可见的酸爽简直就是容嬷嬷附身!
我甚至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我扎!”、“我扎死你!”、“招不招!”
这小哑巴太腹黑了~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报仇,并没有阻拦。
沈博害得我断了两根肋骨,这事儿可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这次顺便给他点教训。
沈博被酒精刺激地浑身哆嗦,他脸憋的通红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喊出来。
申禾给他全身的伤口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