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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羡与哥哥的性爱,每一次他的脑子里都要逻辑自动化地连缀补充了这荒唐叙事。
否则他于心怎安。
今天也不例外。
何意羡在想,谁规定的,谁乱做谁乱爱谁谁乱做爱,就是不健康,因为不科学。
不科学就是不进步,就是没有“先进性”----但其实,“先进”的性,就是野蛮、另类。
人类生为万物灵长,难道连做爱都需要道德辅导?照此逻辑比量万物万事,还有什么东西不要辅导呢?所以一个人生而蒙昧,就是要被管理、需要权威来辅导的。
辅导则是一个纯净化过程,目的化过程。
谁辅导谁?当然是比权量力的结果。
所以辅导的过程,更实质是强力集团利益延伸的过程,也是权力吞噬资源的过程。
一个肉体,一个社会都是资源。
权力控制资源,可以低到定义什么是“肉体的和谐”,高到定义什么是“和谐的社会”,以科学的名义谈论性爱便有了权威意志的自由裁量权,到底满足了政治正确性……
直白点来说,去你妈的bodyshame,我他妈就要天然去雕饰……
何意羡后仰着脖子炙热地去找白轩逸的双唇,要用这激吻把他和哥哥融铸成了一个人,还把硬得笔直的阴茎往白轩逸手里送,像在说哥哥在这玩我,哥哥玩我这里,里面小钢珠可以排排站,铅笔可以胡乱涂鸦,温度计可以塞进去马眼测体温,铜丝线也可以插进尿道找快感……
何意羡后腰一软,瘫在白轩逸怀里,就在水里射得又痛又爽。
一个男人接近或达到性高潮时,血氧减少,呼吸加快紊乱,就会自然发出性高潮时所特有的闷叫声。
何意羡被刺激得身子抽搐,足尖蜷缩。
一边疯狂高潮,一边微微吐出一截舌头,发出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叫声。
最后扬起的头颅缓缓垂下,粘着湿滑的汗水和潭水靠在了白轩逸的颈侧,波荡不止的水面映出一张疲惫而动人的脸。
在浓重的困意里,何意羡还坚决地盯住一只小鲤鱼,心想:如果它是我,那白轩逸是哪一只呢?
白轩逸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