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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受了伤,受伤处缠着绑带吊着石膏,只能靠拐杖走路。
他面色灰败,丝毫不见之前极度狂妄的样子。
何父恭敬站在牧羽面前:“是我没有教好犬子,叫犬子犯下滔天大错,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这次带他来也是想让他当面对小牧先生道歉,希望能够得到小牧先生的宽恕。
”
说着转头怒斥何城:“还不道歉?”
何城一抖,红着眼眶从嗓子里挤出声音:“......对不起。
”
“大点声,来之前怎么教你的!”
“对不起,牧......牧羽哥。
”何城深吸一口气,“是我做错了,请你原谅我。
”
牧羽还真没想到这群人会找上门来。
他原本以为照何家和牧家的交情,牧家会息事宁人,毕竟----何城还小,谁会真的怪罪到一个“没教好”的孩子身上呢。
“何伯伯教出了个好儿子,也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药,把我折腾得现在还住在医院。
”牧羽轻声慢语地,“这要是只说句对不起,就显得我太好说话了吧。
”
何父马上开口:“您还需要什么,我现在马上----”
牧羽打断他的话:“不如就让你家儿子给我下跪磕个头来表示道歉?”
病房里落针可闻。
兰末小心去看牧羽的脸,牧羽表情淡淡的,完全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后面的几位董事脸都快绿了,不停觑何父的脸色。
何城更是脸涨得青紫,只不住呼粗气,大概若不是被父亲按着,他都要抡起拐杖和牧羽同归于尽了。
“子不教,父之过。
”何父声音紧绷,“小儿......腿脚不便,我替他跪。
”
身后几位董事马上拦住他,“何总!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何总!”
“你们放开!”
兰末气道:“病房里请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养!”
牧羽笑起来。
“何伯伯虽教子无方,但我就事论事。
”牧羽指尖夹一片轻飘飘的书签,指何城,“就他跪。
”
何城的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颤抖,满心仇恨和恐惧。
他此时此刻恨不得杀了牧羽,又极度畏惧于牧羽背后的势力。
他恨牧知野骗了他,骗他说牧羽在牧家就是个没人管的野种,他一时上头竟然信了,结果他人没弄到手,还中了两枪,不仅无处说理,甚至事情发展到现在,眼见着家都要垮了!
何父对何城吼:“你小子还不跪下给小牧先生道歉!”
何城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愤怒大喊:“我不跪!是你自己管不好公司,凭什么要我跪!”
何父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何城的侧脸迅速红肿。
他愤恨大哭起来,何父气疯了,夺过何城的拐杖举起来打他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