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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俞让就在柳牧白家门口徘徊,寒蝉在树顶鸣叫,滋了他一头尿。
周南信从门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着急拉住他,问道:“怎么样?”
周南信丧气的摇摇头。
俞让怒道:“她可是骗了牧白!那么脏!长得也不好看!”
“啧,你哪里来的脸嫌弃别人,”周南信推他,
“你这眼也过分瞎了,大家都见过的,那身段水葱似的,再过两年那绝对尤物啊!”
“屁!”俞让非常不屑。
周南信也不和他争,边走边说:“你就再等等吧,牧白能有多长时间的兴趣,伤不到你的宝贝,走了。
”
俞让的眼角染上点柔和随之又凌厉起来:“琴章快回来了。
”
他等不了,到底推开门走了进去。
柳牧白正仰头喝水,他要说话的时候,发现墙上的屏幕亮着,柳牧白在和他亲爹视频,他忙尽力堆出个善良的笑打了招呼。
等着两人聊完了,他咬着牙气愤道:“那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骗你,一点不道德!我非得弄死她。
”
周南信紧跟着回来了,连连咂舌:“卧槽,道德!俞让你要点脸吧?”
俞让有点不服:“老子也是你情我愿好吗!”
柳牧白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叼着面包咬了一口,吃完了才说:“还早,别动她。
”
俞让有些难以置信,声音陡然带了仓惶:“为什么?”
为什么?柳牧白想了想,眼里带了点冷冷的笑:“好玩啊。
”
俞让清秀的眉眼一皱显得整个人更阝月沉了。
柳牧白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但这话冷酷又无情。
他从来不是纠结的人,一句话就能牵的辛燃情绪大起大落让他觉得有趣,没玩够就继续玩。
觉得心软也会去尝试,不论这心软是出自喜欢还是强者对弱者的保护裕。
唯心论者认为自己一个人面对自己的时候是真实的自己,而情感专家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接触才是你了解自己的开始。
他没觉得自己是个心软的人,鲜血都不值得怜悯,偏偏她一哭他就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第一次辛燃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水葱一样干净柔嫩,他当时烦躁就想试一试,发现并不是处……嫌她脏,要推开她,结果这小姑娘就哭,哭着没命的吸咬吞吐……他就继续了。
第二次的时候也巧,也是这么个清晨他开门的时候辛燃就等在门口,像是哭了一夜,眼红肿的厉害,他正好勃起,胀的疼,就拿来用了。
小姑娘很搔,会期期艾艾哭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