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邈听话的整理好帽子，歪歪扭扭跑到床前展示自己。

     “像个鹅。

    ”薛桐还没醒透。

     “为什么不是企鹅。

    ” “像个企鹅。

    ”薛桐改口。

     陆诗邈走出酒店，冷空气就杀进她的鼻喉，虽被眼前漫天飞雪震撼到，但同时也被氧气冰到气管发疼。

    地上积赞了十公分的厚雪，街上没人，陆诗邈返回酒店前台问哪里有卖早饭的。

     前台指着马路，“穿两条街。

    ” 陆诗邈带好口罩和墨镜，返回雪里，阳光反射太严重，带着墨镜都觉得视野对不上焦，街上偶尔路过两个人，脚步都笨拙。

     二十分钟得回酒店。

     陆诗邈心里只记住这个。

     她快步跨着，看着地上脚印深浅不一。

     她想要是在东北当技术警察就好了，冬天就不用蹲在地上倒模了，厚雪就是模具，大自然会把犯罪痕迹统统留下。

     酒店在主街，过两个红绿灯是菜市场附近，早上买菜的不多，只有偶尔开着的商贩，陆诗邈觉得新鲜。

     “这是什么？”她瞧纸箱子里都是食品袋，应该能存放在车上，开高速的饿的时候吃。

     “雪糕。

    ” 老板一看女孩穿得好，长得好，来旅游的外地人，于是翻开塑料薄膜介绍起来，这还有冰山楂，来一斤？” “….” 陆诗邈抬头望了一眼老板，皱紧眉头，“雪糕？” “我们冬天都吃雪糕，火炉子房间多干燥啊，小妹要不要来一根？” 陆诗邈有点心动，但她不敢迎着风偷吃，万一回去闹肚子薛桐又得批评她，“等我绕一圈回来再买。

    ” 往前继续走，只有一家早餐店开着。

     陆诗邈推门进去，热气围拢，她睫毛立刻挂上水珠，摘下口罩问了句：“老板还有什么吃的？” “包子、碴粥、粘豆包、焖面。

    ” 老板在看电视，电视机信号不好，说话声音一大就呲呲啦啦，老板烦了转过头看向客人，“你想吃啥？” “包子是什么馅的？” “只剩土豆、猪肉、韭菜的了。

    ” “是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