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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泄、占有。
更像在面对即将失去物品的恐惧和疯狂。
我使劲儿咬了一口,他吃痛离开,脸却深深地埋进我的颈窝。
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呼吸声,像是被心中情绪憋地难受。
“别把我拒之门外好么?那是咱们两个的小窝……”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一口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半晌,待困劲儿褪去我缓缓开口:“你最近情绪有点不对,咱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调整调整吧。
”
说罢,我轻而易举地挣脱开他的束缚,连厕所都没上折身回到卧室。
耳朵灵的申禾已经坐起身,刚才的动静将他吵醒,吓人的是他手里握着一把剪刀。
见他这样我笑了,“不用担心,睡吧。
”
申禾来的这两天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沈博厚着脸皮每次吃饭都上三楼,申禾次次闹的他不痛快,而徐嘉良被我冷淡的态度弄地也没心思去替这孩子讨公道。
徐嘉良心里藏不住事,连带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又纠结。
他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表现,我感觉哪里怪怪的。
申禾来了之后又爱上了兔子小灰,他经常是怀里窝着小橘子,双手捧着小灰乐个不停。
这天我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流水账单,手机却响了。
是来年收购鲤鱼的老板打来的,我预感不妙,接起来一听果然不是好事。
对方打电话来是想撤销来年的鲤鱼收购合作。
我疑惑,询问原因对方却以有更好的合作伙伴来打发我。
那边同意按照提前约定的违约金赔偿,这下我即便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农庄的鲤鱼来年势必要在开春全部售出,因为我这边已经和另外出售鱼苗的商家订了货,到时候手里这批鲤鱼倒腾不出去就麻烦了。
我给另外有过合作的两家老板打电话,得到的消息是已经找好进货商,无法再与我进行合作。
这下我可倒了霉,事到如今也只好亲自去一趟县城里的菜市场,看看那些水产区的散户要不要,只不过这样一来利润就低得多。
我给申禾打了声招呼,下楼二话不说从徐嘉良的裤子口袋里顺走车钥匙,他问我去哪儿我没搭理他。
“你要去见赵规?”他追出来,质问我。
踏出门,热浪直接扑了上来,我心情差到了极点,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客气:“去菜市场!”
徐嘉良也不问了,他抢过车钥匙钻进了驾驶座。
我坐在后面,抱着胳膊吹空调。
末了,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我,“你有什么事儿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