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6)(1/5)
2019-05-05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妳”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妳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囉,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妳丈夫看妳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捨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妳没关係,就算妳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
”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
”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妳,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妳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
”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
”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痺,任由他们怎么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妳丈夫已经没用了。
”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髮,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中,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