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什么事情最可悲，你遇见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想还清，到最后才发现你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罪过永远无法弥补。

    我们永远无法还清欠下的…只要错了，就是错了永远无法弥补。

    一一大鱼海棠。

     元旦，宋怡雪一直在看动画。

     外面下了雪，将路铺成厚厚的一片白毯。

     人走过去，就脏了，雪少了再走过去，水和雪的混合物混着灰色的泥水。

     脏。

     曲晗昱将她身上的斗篷再拉了拉，再把长颜草样子的暖水袋放进她棉袄互通的大口袋里。

     等到他想起来忘了给她戴上手套时，她抬手给他看了看。

    一只手里面一只虎皮鹦鹉。

     这几只小家伙最近在学飞，但是翅膀扑了扑还是觉得跳着好，继续钻到两个人手里卖萌。

     就像现在，两只黄黄的小胖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曲晗昱叫。

     然后在宋怡雪手心里跳了跳，蹭了蹭。

     曲晗昱笑了笑，然后收回了手套。

     他似乎把烟给戒了，没时间抽，也不想让二手烟影响到她。

     换做是以前，他想做的事不如意，他绝对会打她，抽烟的时候渡一口到她嘴里让她不舒服。

     他现在不会。

     他现在甚至都看不得她哭。

    心疼。

     但是他又能怎么办？随着宋怡雪的话越来越少，他就像被同化了，原本很多的话全被收进了话匣子。

     原本她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一下子变成了他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卑微。

    这个词形容他，真好。

     …… 曲家的垃圾桶，现在基本都是不装垃圾的，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