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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1/5)

第十五章心死(一) 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语不成句的期盼,解萦捧着君不封的脸,胡乱又急促地吻他。

     女孩眼里的狂热,看着十分骇人。

     才苏醒时,解萦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君不封的脖颈,那时他尚有招架的余地,可以冷静淡然地抗议她的亲近,可现在,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气,他就像是跌进了什么红颜迷魂障,动弹不得,只得僵在原地,任她采撷。

     想到女孩这一路为自己付出的艰辛,君不封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搂住了她的腰身。

     君不封的默许无疑助推了解萦的疯癫,她身体一颤,似乎也吃准了君不封短时间内不会反抗,更是卯足了力气咬他吻他。

     男人干涸的嘴唇被她咬出了血,她像此前那样与他分食他的血肉。

     君不封还是没能学会该如何来对抗她灵巧的冒犯。

    他只是被她的冒进激得一退再退,溃不成军,最后崩溃着呜咽,呼吸不滞地讨饶。

     在快要窒息的一瞬间,解萦短暂放弃了对他的血味采撷。

    她薅着他的头发,像头贪婪而天真的母兽一般,强迫她的猎物注视她。

     君不封确实不再躲闪了,他仅是迷蒙地望着自己,脸上有股奇异的光辉。

     夜风微凉,突来的寒风激得男人打了个寒颤,他这才从那狂热的掠食中回过神来。

    直视她的双眸犹疑了一瞬,男人喉结微动,还是从容地迎接她的视线,凝望映在她明亮眼眸里自己那下贱而卑微的影。

     两年后的重逢,因为彼此都有不同程度的躲闪,解萦彻底摊牌之前,两人交集寥寥。

    便是那令他尊严全无的悲哀一夜,与随之而来的漫长黑暗相比,也短暂地像个诡异的春梦。

     说不清解萦是何时撬动了屋里的机关,埋入墙壁的不夜石倾泻而出,洒下了一地光辉。

    女孩的笑容就隐藏在那如梦似幻的迷离光芒下,如果不是他正在坦然地露着身体,可以切实地感到寒冷。

    也许君不封又会以为,自己误闯到崭新的春梦之中。

     与两年前相比,解萦乍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甚至比之前还要苍白消瘦,让他心疼不已。

    解萦身形娇小,又是天生的脸嫩,也许等她到了三十多岁,还是可以从容地混迹在十几岁的少女之间,也不会有丝毫违和。

     可这天夜里,君不封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解萦不再是那个动辄在自己怀里撒泼打滚的幼童了,她是一个羽翼丰满的成年人,一个全须全羽的,女人。

     他依然能从她如今的姿容里看出少时依稀的蛛丝马迹。

    两年的分离,君不封没能阻隔她对自己的迷恋,可这段时间却恰到好处地分隔了他与她之间的连接。

     像是突然有了断点,他从那与往昔相似的面容中看不到一丝熟悉的过往,也终于得以一个“陌生”男人的目光来审视她。

     与解萦相识多年,他们从来没有这样长久地凝望彼此。

    除却之前的强吻强咬,君不封从没和他的小姑娘离得这样近。

     他就像是第一次目睹她清丽的姿容,目之所及,都是赞许,都是惊叹。

     长久凝视,甚至是血气上涌的眩晕。

     前所未有的亢奋烧得他头脑昏沉,他能感到自己的周身在发热,发疼。

     原本跪坐在地的女孩,这时已经起了身。

     她柔软的脚掌还在锲而不舍地摩挲着自己,先前是羞辱一般的踩踏,现在是近乎折磨的摩挲。

    君不封洁身自好,自渎亦甚少,哪里经受过这样直接而新奇的刺激。

    丑陋的欲望随着他不可名状的欲求一起膨胀,他为自己尚不曾知晓的欲念而恐慌,可那丑陋已经率先抬起头,向女孩勾勒出一个清晰明了的形状。

     印象里,她也这样坦然地目睹过他身体的变化,甚至不止一次。

    可手指的短暂触碰与长久的磋磨是不同的。

     那时的她是撩拨,是好奇,而今的她,就是坦然处之地玩弄。

     解萦朝他挑衅地一勾嘴角,不顾君不封的难堪,更是兴致勃勃地逗弄脚下的长龙。

     以前没怎么见过男人,解萦还不太懂就中的猫腻,经手的男人多了,解萦就在心里暗暗评了级,大哥也许比不过那些生来就被权贵饲养玩弄的昆仑奴,但以她的喜好,君不封的一切,对她都是恰到好处的合适。

     心里虽对此欢欣不已,解萦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她无声地向他说了一个字,男人情绪激动,立刻变得双眼通红。

     他读出来了,那是她在骂他“贱”。

     君不封的眼睛红,身上更红。

    前所未有的羞耻激得他浑身震颤,隐入胸前的青鸟也有了腾云驾雾的趋势,要隐隐蜕成凤凰。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干涸的唇,顺着他灼热的肌肤,一路向下抚摸,滑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肌。

    最终停在了胸前的茱萸,她煞有其事地绕着它们转圈。

     随后,一口咬上去。

     轻轻地噬咬,重重地吸吮。

     君不封早在几年前就已被解萦悄无声息地开发过,胸口更是她的重点关照部位,解萦从前就爱咬他。

    趁他清醒时咬他,既是新瓶旧酒,也是故地重游。

     解萦只有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像是整个人突然溺毙在懒洋洋的海,君不封在频繁发抖中蜷起脚趾,他拼命压抑着到嘴的喘息,不清楚为什么仅是被她吮吸,他就无可抑制地陷入到一股难耐的欣悦之中。

     回到密室之前,他已经认了命,也确实接受至此不见天日,陪小丫头耗一辈子。

    他做好了被她凌虐一生的准备,他不怕被她打骂,那是他欠她的。

     可现在的发展快要超出他的承受限度了,眼下的一切甚至没有给他作呕的机会,他仅是吃惊地体悟着身体的如实反映,发现他竟是这样渴望她的触碰,即便有心制止,不管是说是做,他都瘫软得抬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呆呆地任由她采撷。

     君不封的“反常”不仅惊到了他本人,也同样让解萦惊诧不已。

     在他小腹挑弄蹂躏了一阵,解萦重新穿好了她的绣花鞋。

    她若有所思地盯着羞愧到根本抬不起头看她的男人,不可思议地叹道:“大哥……你变了。

    若是换作往常,你怕是早就开骂,要赶我走了。

    ” 君不封看着自己身下的狼藉,苦笑:“傻姑娘,难道你期望大哥骂你?” 解萦挑眉骂道:“你敢!只要你敢骂一个字,未来一个月的刑罚,有的是你好受!” 君不封抬起头,眉目里依稀有过往活泼好动的影,他噙着一点笑,打趣道:“你这妮子,原来早就下好套了,故意在这儿等着我呢。

    ” 解萦得意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叉起腰,摆出一副向他耀武扬威的模样。

     以前,她偶尔也会这样撒娇。

     沉默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锁链牵动,男人地抬起手,百感交集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解萦接受着男人暌违已久的亲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几炷香时间以前,她尚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仅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她苦心营造的可怖肃杀荡然无存,即便她和君不封之前尚在亲热,可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她所熟悉的轻松诙谐。

     也罢。

     就算他们目前是一副不上不下的尴尬关系,可这屋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归根结底,还是关起门来说自家话。

     解萦以一己之力斩断了君不封的隐忧,还彻底斩断了他的未来。

    男人既没了来处,也没了归途,有的仅是和她在一起的当下一刻。

     这一切与他们相依为命的那几年又何其相似? 就算隔阂再重再深,稍有不备,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回到他们既定的相处模式中。

     君不封在缅怀过往,她又何尝不是呢。

     解萦依着自己对锦城那间刑房的印象,锲而不舍地改造着密室。

    可大哥不在身边的时日,除了改造,她一步也没再往里面踏过。

     大哥不在,那里就只是一间空荡荡的牢房。

     现在他回来了,即便密室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可他坐在这里,这里就是她的家。

     锁链还像过往那样束缚着他,以前的一切一切也就都回来了。

     与君不封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是她短短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日。

    费尽千辛万苦,她终于让一切回到原点,也终于可以抛却江湖上的不快,放心收敛自己的羽翼,做一只归途的鸟。

     在这个理应高兴的日子,她似乎也没必要开始对他的报复。

    甚至可以说,当他把自己彻底束缚起来的那一瞬,她报复他的念头一下变得很微弱。

     那令她“不安”的安心,随着他的归来,也重新找到了她。

     摆在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可她已不是两年前的自己。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好些时日,她有的是心术和手段没对着他使。

    心里隐隐有想要凌虐他的欲念不假,但和她一直以来的心愿相比,这逐渐觉醒的欲求分量轻到不值一提。

     思及至此,解萦不顾君不封的错愕,转身离开了密室。

     再次回到密室,她拿了一床新做的棉被,沉默地为君不封披上。

     第十五章心死(二) 年初离开留芳谷时,还是早春二月,而今已近立夏。

    留芳谷四季如春,便是夏日,也不会太过炎热,气候很是宜人。

    只是深夜毕竟不比白日,密室又相对阴寒,解萦始终没忘记君不封此前那让她胆战心惊的一病。

     君不封这一路都被赤条条地塞在箱子里,燕云和解萦新调配的汤药药性猛烈,整治得君不封这一路周身冒火,通体滚烫。

    可适才被解萦迎头灌下一碗药,许是药性儿发作,体内毒素渐解,他又在风中被解萦摁着又咬又亲了半晌,冷汗几乎把全身浸透,夜风也趁虚而入,顺着钻进了他身体的罅隙。

     回到密室和解萦针锋相对时还不觉得,解萦扭头离去,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他本能在这突来的阴寒里发起了颤。

     依他对自己身体情况的判断,那是即将发烧的前兆。

     解萦法外施恩,为他送来棉被,君不封自然不会同她客气,三两下就将自己裹成了个密不透风的粽子。

     暌违已久的温暖让人倍加留恋,在棉被里舒舒服服地哆嗦了几下,君不封满意地眯起眼睛,随后畅快地松了口气。

    他看着一旁冷冰冰的解萦,目光是一如既往的赤诚热烈,还有股掩盖不住的欣悦。

    虽然他的快乐因为自己的阶下囚身份不免沾染了一点黯然,但还是志得意满的眉飞色舞。

     “还以为以后一辈子都要像个猴子似的光屁股,看来我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做牲口没衣服穿,好歹有棉被盖。

    我看这棉被是新絮的棉花,针脚也不密……你一直不擅长做针线活,替大哥操办这些,是丫头有心了。

    ” 解萦瞬间涨红了脸。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都闹到了这一步,君不封还是可以漠视他们之间的种种不快,甚至挺着她留下的那一身伤疤,单挑她的那一丁点好来感谢。

    最可怕的是,这不是奉承,这份感谢与欢欣,确实出自君不封的真心实意。

     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踹了几脚,咬牙骂道:“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只不过随手拿了床被褥而已,真当是特别给你准备的了?” 解萦脚上的那点力道不痛不痒,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半分,他像尊佛陀似的晃了晃,便狡黠地笑道:“我知道,是大哥沾了你的光。

    ”他顿了顿,有些不情愿地伸出手,摸索着棉被上的针脚,眉头微皱,“只是话说回来,这被褥上的针脚确实是太粗糙了些,新絮好的棉花,没几天就会跑没的。

    棉被给大哥盖当然没什么,大哥身强体壮,又是苦出身,平素有个遮盖的东西过夜就行,但我看这布面的式样,这被褥怕是有一对儿……这样,横竖现在也不算特别晚,不如你把你那床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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