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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凤凰,他要体验爱情。
他体验到了,这真的很美好。
解弋说:“那有帮助到你吗?”
“当然有了,”严柘说,“前半部分我跳的完美极了,就是因为我得到了你。
”
他亲吻了解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
两人躺在舞蹈垫上,解弋趴在严柘身上,两人交叠着沐浴月光。
在静谧中,各自想着心事。
严柘想要怎么突破他的问题。
解弋回忆起下午跳芭蕾感受到的痛苦和幸福。
严柘的手臂环着解弋的腰,忽而又想,宝宝的腰这么细,真做起来,会不会把他掰断,要轻轻地,很温柔地对待他。
同理,凤凰交配那一段也应该做这样的处理,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太狂暴了。
解弋想到卡门里的剧情,他跳的骑兵义无反顾爱上吉普赛女郎卡门,他与卡门浓情蜜意山盟海誓,卡门转眼却又爱上了斗牛士。
他以前跳的时候,一直不大明白,骑士明知卡门是那样奔放的女郎,为什么还会爱上她。
现在他有点懂了。
解弋说:“师兄。
”
严柘说:“嗯?”
解弋说:“我以前也有个搭档,是个立陶宛的女孩。
”
他突然很想和严柘聊一聊他的过去,和芭蕾有关的过去。
“能和你搭档,”严柘道,“她跳得一定很好。
”
“……对。
”解弋说,“前阵子我还看到新闻,她的舞团到中国来访问演出,她也一起来了。
”
严柘说:“等一下,你和她有过什么吗?”
解弋说:“你猜有什么。
”
严柘说:“哎呀不好,我要嫉妒了。
”
他知道一定没什么。
解弋连接吻要换气都不懂。
果然解弋说:“我和她打过架。
”
严柘说:“你这么乖,也会和人打架?还是和女孩?”
“因为我吃了她的水果,”解弋说,“我以为那是教练给我的,她一天没吃东西就等着那份水果,当时就崩溃了。
”
严柘说:“那是谁打赢了。
”
解弋说:“她。
我理亏,我让着她了。
”
后来他们一起去保加利亚比赛,他受了伤,要去希腊做手术,他的这位搭档还追去机场送他,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在新闻里看到她,”解弋说,“她现在和以前很不一样,长高了,很漂亮,很……”
他没再说下去。
旧日搭档的变化提醒着他,有一个他被留在了过去。
不应该这样。
“我回去了。
”解弋说,“我真的很困了。
”
严柘说:“要我送你吗?”